冯光挡在门前,重复道:夫人,请息怒。
何琴又在楼下喊:我做什么了?这么防着我?沈宴州,你把我当什么?
姜晚心中一痛,应该是原主的情绪吧?渐渐地,那痛消散了,像是解脱了般。她不知道该摆什么脸色了,果然,在哪里,有钱都能使鬼推磨。
何琴终于意识到事情严重性,急红了眼睛,认错了:妈是一时糊涂,妈不再这样了,州州,你别这样跟妈说话。
你选一首,我教你弹,等你会了,你就练习,别乱弹了,好不好?
姜晚知道他多想了,忙说:这是我的小老师!教我弹钢琴的。为了庆祝我今天弹了第一首曲子,所以留他吃了饭,还特意打电话让你早点回来。
姜晚不想热脸贴他冷屁股,转过头,继续和老夫人说话。
沈宴州也有同感,但并不想她过多担心,便说:放心,有我在。
那行,我让冯光他们先把行李都搬进卧室。
人家是夫妻,你再不放手,就是小三,男小三,还是自己的侄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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