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握了握她的手。
他听够了她那些口是心非的答案,这一回,他不需要她的答案了!
听见这句话,容恒蓦地一顿,片刻之后,才又转过头来看向容夫人,你见过她?
容恒蓦地回过神来,这才察觉到自己先前的追问,似乎太急切了一些。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陆与川听了,静了片刻,才又道:沅沅,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到了伤害。对不起。
你再说一次?好一会儿,他才仿佛回过神来,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陆沅被他那样直勾勾地盯着,来往的行人不免都会朝这边张望一下,她终于被逼得没有办法,迎上了他的视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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