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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