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心里暖洋洋的,手指在键盘上戳了两下,给他回过去。
随便说点什么,比如我朝三暮四,风流成性,再比如我喜欢男人,我是个同性恋,这种博人眼球的虚假消息,随便扔一个出去,他们就不会议论你了。
孟行悠低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十来秒,眼尾上挑,与黑框眼镜对视,无声地看着她,就是不说话。
话音落,孟行悠的手往下一压,一根筷子瞬间变成了两半。
孟行悠被他神奇的脑回路震惊到,好笑地看着她:我为什么要分手?
视什么频,我来找你,男朋友请你吃宵夜。
迟砚拧眉,半晌吐出一句:我上辈子就是欠你的。
你这脑子一天天的还能记住什么?孟母只当她不记事,叹了一口气,说,五栋七楼有一套,户型不错但是采光不好,三栋十六楼有一套,采光倒是不错,不过面积小了点。
陶可蔓捏了捏她的手,以示安慰:你好好想想,这周六不上课,周末休息两天,是个好机会。
晚自习下课,迟砚来二班教室找孟行悠,一起去图书馆再上一个小时的自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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