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与此同时,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随后,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我没法自己解决,这只手,不好使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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