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听到这个问题,李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与此同时,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
你也知道,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我都处理得很差,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她。
忙完这个,她出了一身汗,正准备洗个澡的时候,瞥见旁边的猫猫,便将猫猫一起带进了卫生间。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顾倾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封。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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