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她异常清醒。
容恒抱着手臂在旁边站了一会儿,终于也忍不住坐了下来,还故意挤了挤她。
慕浅所说的,容恒心心念念挂着的,就是眼前这个瘦削苍白,容颜沉静的女孩儿。
容恒进了屋,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不由得怔了怔,怎么了吗?
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可是至少此时此刻,她是经历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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