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朝他肩膀上一靠,轻声道: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能幸福啊。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这大年初一的,你们是去哪里玩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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