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在脑子里百转千回,最后迟砚放弃迂回,也是出于对孟行悠的尊重,选择实话实说:那天如果不是你,我也会那么做。
迟砚:没有,我姐送,马上就到,一个红绿灯。
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说是叫着顺嘴,别人叫她悠悠,她偏叫她悠崽,这样显得特别,他俩关系不一般,是真真儿的铁瓷。
迟砚好笑又无奈,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问:这个饼能加肉吗?
孟行悠一怔,抬眼问他: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
孟行悠一口气问到底:你说你不会谈恋爱,是不会跟我谈,还是所有人?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
迟砚听完,气音悠长呵了一声,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
楚司瑶跟两个人都不熟,更不愿意去:我也是。
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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