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所以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在她离开桐城,去了newyork的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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