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只是霍靳西知道之后,她无论如何都要安心一些,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也就是这一个瞬间,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叔叔痛
啊!慕浅惨叫一声,捂着腰道,我的腰,断了断了!完了完了,孩子怕是生不成了!生不成了!
她一向如此,可是她不知道的是,他亦一向如此!
她在那一瞬间失去知觉,却还是隐约看见,那个终于回来救她的人,是叔叔。
此刻仍然是白天,屋子里光线明亮,暖气也充足,原本是很舒服的所在。
陆与江听了,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鹿然,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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