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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