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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