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过年,骄阳也上了桌,夜色下透着昏黄烛火的小院子里,偶尔有骄阳软软的声音传出,配上两人的笑声,格外温馨。
比起村里普通的蓝布或者花布,抱琴那块粉色的显然要好看得多。
正说话呢,后头有人追了上来,抱琴,抱琴
到了正月中,天气回暖,西山上的雪都融化了大半,路上也好走了。众人纷纷走出家门,拿了刀和锄头去收拾地。
本来以为压成这样,老人家年纪又大了,可能是没了。没想到他们居然还活着,气氛顿时就欢快起来,扒墙砖的人动作更快也更仔细,很快就扒出来了两人,不过他们穿的还是睡觉时穿的内衫,破旧不说,还不保暖,头上还有土砖掉下来的泥土。立时就有妇人道:我回家拿,我家近。
药童瞄她一眼,低下了头,耳朵都有点红了。
抱琴叹息,接过话道:去年可以收今年的,今年就可以收明年的啊,甚至还有后年的
涂良本来有些迟钝的脑子瞬间就明白了,回身看着众人,忙道:大伯说想要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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