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没什么食欲,身体也觉得累,没什么劲儿,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听外面的钢琴声。
姜晚看到她,上前就是一个热情拥抱:刘妈,你怎么过来了?
她都结婚了,说这些有用吗?哪怕有用,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他怎么好意思干?
顾芳菲笑容甜美可人,悄声说:祛瘀的哦。
冯光站在门外,见他来了,让开一步:少爷。
沈宴州立时寒了脸,冷了声,转向姜晚时,眼神带着点儿审视。
顾芳菲眨眨眼,吐了下舌头,花痴地看着冯光。这保镖真帅真男人,就是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她皱起秀眉,想了好一会,也没想出来。
外面何琴开始踹门:好啊,姜晚,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
那不可能!还没什么错处?五年前,如果不是你勾了宴州,怎么能嫁进沈家?你也瞧瞧你是什么身份!你也配!何琴越说越气,转过脸,对着仆人喝:都愣着做什么?她不开门,你们就把门给我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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