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容恒声音冷硬,神情更是僵凝,几乎是瞪着她。
好一会儿,陆沅才终于低低开口,喊了一声:容夫人。
也许她真的就是只有‘一点’喜欢容恒。慕浅说,可是这么多年来,她这‘一点’的喜欢,只给过容恒。难道这还不够吗?又或者,根本就是因为你,她才只敢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谁知道到了警局,才发现容恒居然还没去上班!
她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又开口:我是开心的。
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仿佛就等着开战了,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尴尬地竖在那里。
容恒进了屋,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不由得怔了怔,怎么了吗?
我能生什么气啊?被连累的人是你不是我。慕浅冷笑一声,开口道,再说了,就算我生气,又能生给谁看呢?
容恒自然不甘心,立刻上前,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走了出去。
你再说一次?好一会儿,他才仿佛回过神来,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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