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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