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江听了,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鹿然,没有说话。
我鹿然此刻脑子里已经是一片大乱,张着嘴,根本说不出话来。
说了这么一大堆,口水都快要说干了,一直到这会儿,才终于说到点子上。
他是养育她的人,是保护她的人,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
事实上她刚才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了,此刻霍靳西揽着她躺在床上,说起她的想法来,却只是道:你确定,陆与江上过一次当之后,还会这么容易上第二次当?
陆家的利益关系网盘根错节,上次陆与江被当场抓住也能取保候审,我们唯一的机会就是让他在取保候审之间再度犯案,这样,有再大的人物护着他,他也逃脱不了罪责。
与此同时,鹿然才仿佛终于想起来什么一般,身子重重一抖之后,眼泪再一次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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