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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