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惜紧握着慕浅的手,双膝微微下沉,仿佛再下一秒,她就要跪倒在她面前。
那有什么办法?别人背后有靠山,做的就是这样的事,真要盯上了谁,谁能反抗得了?还不是得乖乖上缴资产,为国库做贡献。
眼见着叶瑾帆终于放下电话,叶惜忽然朝他的方向走了几步。
我一定会离开。叶惜说,因为只有这样,我才有机会让他跟我一起留在国外,不再回桐城——
从看见叶惜恍惚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这一刻对于叶惜来说,具有多重要的意义。
而他看见她之后,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沉声道:我说过,你今天陪我出席了陆氏的年会我就送你出国。今天就走,连夜走。
叶瑾帆微笑着看了慕浅一眼,随后才道:原来你躲在这里,那边有几位商界前辈想认识你,来,跟我过去打个招呼。
换做是两三年前,她本该为她开心,并且感同身受地跟她一起流泪。
上一次,因为他商业上的决策失误,不仅给陆氏带来损失,还让自己官司缠身,就已经得到这样的教训,而这一次
慕浅默然看着她,还没有开口说话,外间音响里忽然就传来叶瑾帆说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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