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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