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随后,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我没法自己解决,这只手,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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