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一口气问到底:你说你不会谈恋爱,是不会跟我谈,还是所有人?
还行吧。迟砚站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不紧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孟行悠被他的反应逗乐,在旁边搭腔:谢谢阿姨,我也多来点。
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然后说:还有三天,我自己来吧,这块不好分,都是渐变色。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迟砚嗯了声,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
孟行悠费了老大劲才忍住没翻白眼,迟砚比她冷静,淡声回答:刚吃完饭,正要去上课,主任。
主任我们去办公室聊。贺勤转身对两个学生说,你们先回教室,别耽误上课。
迟砚嗯了声,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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