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他的字端庄深稳,如其人。
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就反复回读,一字一句,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才又继续往下读。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
闻言,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可是片刻之后,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道:好啊,只要傅先生方便。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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