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嘴唇动了动,才又道:你和小晚一直生活在一起?
然而她话音未落,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是因为,他真的就快要死了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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