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彻看到粮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日的树就大了一半不止。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路过张采萱家的地时,一群人还和她打招呼,采萱,你去吗?
也不知吴氏听没听懂,进了院子,看到屋檐下的椅子,抱着孩子坐了。那孩子才几个月,看起来胖胖的,笑眯眯的看着张采萱。
后来自然是没带成,不过如今上山的人少, 就算是人多,别人也不会要一袋土。
这些念头只从她脑中闪过就算了,她还是很忙的。如今家中虽然多了两个人,但他们如今都只砍柴。
张全富叹口气,好好过日子。以后常回来,要是受了委屈,就回来找你几个哥哥给你做主。
转眼到了五月,还记得去年两人成亲就是去年的现在,那时候天气很好 ,哪怕是荒地里的苗都长势喜人,今年的今年的还全部都是荒草。
现在天气真的回暖了,少穿一件衣衫都可以出门,笋应该也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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