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白还没回过神来,苏太太也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着对慕浅说:浅浅,你来啦?哎呀,牧白,你怎么不抓紧点?妈妈陪你进去换衣服。
可是慕浅都来了,你也看见了,她今天可是盛装打扮要陪你出席的。苏太太说,你难道要拒绝她的一片热忱?
话音落,电梯叮地一声,苏家的司机拎着保温壶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想到这里,慕浅忽然又轻笑出声,带着浓浓的自嘲意味。
慕浅推着他溜达了一小圈,便引来不少的注意力,不待苏牧白主动打招呼,便有许多人自发上前问候。
慕浅拎着解酒汤回到屋里,霍靳西就坐在沙发里安安静静地看着她。
已是凌晨,整个城市渐渐进入一天中最安静的时段,却依然不断地有车从她车旁路过。
她安静片刻,缓缓开口:后天是爸爸的生祭,要不要一起吃饭?
霍靳西安安静静地看着她,既不说,也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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