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非常满意地说:完美,收工!
所有。迟砚没有犹豫,目光平静,我对事不对人,那句话不是针对你。
迟砚觉得奇怪:你不是长身体吗?一份不够就再来一份。
五中是规定学生必须住校的,除非高三或者身体有特殊情况,不然不得走读。
一坐下来,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小声地说:哥,我想尿尿
你们两个站住,快上课还在这里做什么!
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她垂眸敛起情绪,站起来跟迟砚说: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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