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嗯了声,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
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见时间差不多,说:撤了吧今儿,还有一小时熄灯了。
六班后门大开着,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带着探究意味。
我不近视。迟砚站在讲台上,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才中肯评价,不深,继续涂。
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大有护犊子的意思,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不紧不慢地说:主任说得很对,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主任说他们早恋,不知道依据是什么?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也得有理有据, 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
迟砚了然点头:那楚司瑶和秦千艺周末不用留校了。
迟砚:没有,我姐送,马上就到,一个红绿灯。
孟行悠摇头:不吃了,这个阿姨加料好耿直,我今晚不会饿。
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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