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与此同时,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傅先生,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自己的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道:请你回家吃饭。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这天傍晚,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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