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迟砚并排站着,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心塞地叹口气:我还在长身体,受不住这种摧残。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孟行悠站得腿有点麻,直腰活动两下,肚子配合地叫起来,她自己都笑了:我饿了,搞黑板报太累人。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也有几十个,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
迟砚睥睨她,毫不客气道:那也得自己圆回去。
不能一直惯着他,你不是还要开会吗?你忙你的。
孟行悠把迟砚拉到旁边等,免得妨碍后面的人点菜。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迟砚笑了笑,没勉强他,把他放回座位上,让他自己下车。
孟行悠饿得有点狠,直接点了一个全家福,抬头问迟砚:你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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