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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