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医生看完报告,面色凝重,立刻就要安排住院,准备更深入的检查。
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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