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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