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李庆忙道: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与此同时,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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