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笑得双肩直抖,最后使不上力,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非常好笑,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非常优秀啊。
景宝不太高兴,低头生闷气,无声跟迟砚较劲。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六班后门大开着,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带着探究意味。
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说是叫着顺嘴,别人叫她悠悠,她偏叫她悠崽,这样显得特别,他俩关系不一般,是真真儿的铁瓷。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迟砚半点不让步,从后座里出来,对着里面的景宝说:二选一,要么自己下车跟我走,要么跟姐回去。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
迟砚说得坦然,孟行悠想误会点什么都没机会,思想愣是飘不到言情剧上面去。
不知道,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说话没顾忌,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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