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听了,更是内疚不安,伯母,我们之间不是就已经说好,不需要准备任何东西吗?
他专注地看着她,只看她,仿佛已经忘却了所有。
夜里,乔唯一洗了澡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就看见容隽正趴在床上逗悦悦玩,用两三个小玩具就将小家伙逗得哈哈大笑,他自己也像个大孩子似的,玩得不亦乐乎。
您表面上是没有瞪,可您心里瞪了啊。慕浅振振有词地道,我要真把悦悦放在这里打搅了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您不得把我瞪上天啊?
慕浅却一伸手就从容恒手中夺走了结婚证,也哼笑了一声,道:一纸证书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凭这个就想让我喊你姐夫?
她只是靠着他,反手抱住他,埋在他的肩头笑着——
好在他还有理智,好在他还知道,今天更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可是看见其他几个人的时候,她还是控制不住,心绪激荡。
看着他脸上的幸福笑容,陆沅忍不住也轻轻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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