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源听了,缓缓道:若是不那么像我,倒还好了。
果不其然,舅妈一见了她,立刻劈头盖脸地就骂了起来:宋千星,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还嫌给我们家带来的麻烦不够多?你知不知道我和你舅舅上班有多忙多累?你能不能让我们省省心?能不能别再给我们找事了?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千星始终是冷静的,唇角甚至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即便有朝一日,这件事被重新翻出来,她也可以自己处理。
虽然舅舅舅妈待她并不亲厚,可是他们毕竟是她唯一的亲人,唯一可依赖和仰仗的亲人。
仿佛她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在讲述别人的人生和故事,从头到尾,根本就和她没有什么关系。
慕浅摸了摸下巴,说:这么说起来,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跟我以前的主业有点关系?
千星正要将另一只脚也踏进去的时候,忽然有人从背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直至那个男人拉着女人走进一条横巷,再看不见,保安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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