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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