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没有怪你。陆沅说,我也没什么事,一点小伤而已,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
慕浅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睛,打量起了对面的陌生女人。
浅浅!见她这个模样,陆与川顿时就挣扎着要下床,谁知道刚一起身就牵动了伤口,一阵剧痛来袭,他便控制不住地朝床下栽去。
慕浅一时沉默下来,随后才又听陆与川道:你还没告诉我沅沅怎么样,做完手术,还好吗?
是吗?容恒直直地逼视着她,那你倒是笑啊,笑给我看看?
如果是容恒刚才还是在故意闹脾气,这会儿他是真的生气了。
说啊!容恒声音冷硬,神情更是僵凝,几乎是瞪着她。
容恒那满怀热血,一腔赤诚,她怎么可能抵挡得住?
陆与川会在这里,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只是再稍稍一想,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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