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陆沅才终于低低开口,喊了一声:容夫人。
我说了,没有的事。陆与川一时又忍不住咳嗽起来,好不容易缓过来,才终于又哑着嗓子开口道,爸爸心里,只有你妈妈一个人。
有什么话,你在那里说,我在这里也听得见。慕浅回答道。
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而她那么能忍疼,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
陆与川有些艰难地直起身子,闻言缓缓抬眸看向她,虽然一瞬间就面无血色,却还是缓缓笑了起来,同时伸出手来握紧了她。
我能生什么气啊?被连累的人是你不是我。慕浅冷笑一声,开口道,再说了,就算我生气,又能生给谁看呢?
慕浅眼见着陆与川这样的神情变化,脸色一时间也沉了下来,转头看向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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