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
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着自己的事情。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解决了一些问题,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顾倾尔垂了垂眼,道,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
与此同时,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傅先生,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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