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或许说最开始的时候瑞香就是这样的,只是一直没把她最坏的一面展现出来而已。
她和瑞香可不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么简单了。
张秀娥又扯了扯聂远乔的衣服:可是你这样走了,若是真的出了点什么事情,我是真的会愧疚的。
张秀娥想把聂远乔心中的火气给压制下去。
她仔细听了听,往院子之中的那歪脖子树上看了去,树木枝繁叶茂,张秀娥看不太真切里面有什么。
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不愁,反正她的名声也不咋好听,也不怕再添点啥了。
张秀娥觉得张婆子和张玉敏算计那聘礼,虽然行径可恶了一些,但是到底是有一些说的过去,谁让她姓了张?
既然是这样,那她也没什么必要为这件事感到内疚!
聂远乔端详着眼前这个因为心虚,所以气势格外弱的张秀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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