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客厅里,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衬衣完全解开,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连脸上也有抓痕。
翌日,慕浅在家中贮藏室一通搜罗之后,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去了陆家。
原来她还在那间办公室里,那间办公室火那么大,仿佛整间屋子都燃烧了起来,可是她却只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入目,是安静而平坦的道路,车辆极少,周围成片低矮的度假别墅,也极少见人出入。
有了昨天的经历,慕浅今天进门,一路畅通,再无一人敢阻拦。
她在那一瞬间失去知觉,却还是隐约看见,那个终于回来救她的人,是叔叔。
啊!慕浅惨叫一声,捂着腰道,我的腰,断了断了!完了完了,孩子怕是生不成了!生不成了!
鹿然觉得很难受,很痛,她想要呼吸,想要喘气,却始终不得要领。
哦?霍靳西淡淡道,这么说来,还成了我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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