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傅城予便知道,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可是看完这封信,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傅城予见状,叹了口气道:这么精明的脑袋,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可惜了。
可是这样的负责,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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