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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