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乔唯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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