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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