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画油画的吗?似乎画的很好,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突然进公司啊?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
姜晚应了,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有点讨好的意思。
冯光耳垂渐渐红了,脸上也有些热,不自然地说:谢谢。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她不能轻易原谅她。太容易得到的,都不会珍惜。原谅也是。
姜晚摇摇头:没关系,我刚好也闲着,收拾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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