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情不好嘛。慕浅说,这种时候,就让她发泄发泄好啦,我还是很善良的好吗?
很久之后,阮茵才轻轻笑了一声,低声道:怪你什么呀?怪你不喜欢我儿子吗?这种事情,能怪得了谁呢?
为民除害?伸张正义?千星一面思索着,一面开口道:这么说,会显得正气凛然,也会显得理直气壮,是吧?
都说了跟你没关系了,你还追问个什么劲?烦不烦?
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活了十七年,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
她懒得多看多听,擦干净自己的手之后,很快又走了出去。
正如此刻,千星就站在一家才准备关门打烊的日用杂活店里,一番挑选之后,买了一根绳子,一块抹布,一瓶酒精,以及一把锋利的砍刀。
她害怕了整晚,原本以为自己见到他们的时候,应该会控制不住地哭出来。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千星始终是冷静的,唇角甚至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Copyright © 2009-2025